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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八回左寫生陷入深思僵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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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林一看自己把以往的一切內幕,稍微簡單的講述了一遍,還沒等自己把話說完。只是選擇了一個關鍵的主題,還沒等把想要說的話,一下子給說得那麽完整。只是說了一點點,剛把華北賓受旨林路攜印盤雲山,那一切的事情,只說一個開頭,也就起到了一個很明顯的效果。

也只是剛說到攜印盤雲山的事情,連什麽樣的一個經過,也都沒有說出來。也就見左寫生已然勃然大怒,當即大發雷霆的發作了,立即傳喚將當事人的高盤高騰風,要盡快給抓捕歸案。

這會他的那個心裏,可真痛快啊!有說不完的激動感受,已經是無法用語言,所能表達出他此時此刻的心理感受。

其實左寫生此時此刻,所說出這個“抓捕歸案”一詞,也只是一個官場上的托詞而已。

實際上高盤高騰風就在自己的身邊,哪裏還要什麽“抓捕歸案”的,只能說要把他給“押上來”也就足以的了。根本談不上還要來一個“抓捕歸案”的這麽誇張起來的用詞,但是人家這是一個場合上的需要,也就這麽一說的,你也是沒有什麽辦法的呀!

既然是高盤高騰風自己本人,已經都在身邊了,那還用誰抓捕的嗎?

別說抓捕的,連“押上來”的行動,也都不用的了。幹脆不用人動手的,直接來一個更為爽快的舉動,幹脆利索的來一個“投案自首”的舉動,也就得了。

高盤高騰風真夠爽快的,不用說沒等人家對自己實施抓捕行動了,連人家搭話,也都沒有來得及搭話。也就跑到左寫生的面前,恭恭敬敬的雙膝跪倒在地,來了一個三唧頭九叩首大禮。

隨即高聲呼喊道:“罪臣高盤高騰風叩見靜旨聖駕,、、、、、”

沒等他把話說完,左寫生可沒有那個心情了,當即也就把臉沈下來了。

嚴厲神色的斷喝道:“好一個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的高盤高騰風,你身為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,身為我華夏神州盛世眾望覆興偉業,最高權力機構頂尖層的頂尖級機密頂層的核心人物。不但沒有負起你應有的責任,來維護我華夏大地政權的權威性,反而還要對反叛逃離京都,躲藏庇護於匪窩。不但不對華北兵力進行有效的配合,反而還要來一個全力阻止,該當何罪?”

高盤高騰風一聽這句話,不由得大吃一驚,怎麽也都沒想到左寫生在這個時候,竟然還這麽糊塗。連問個明白,也都沒有問的,也就不用說的了,就是一個簡單的聽個明白,也都沒有做到的。這麽荒唐的武斷決定,顯得有些太倉促了點,有些不可思議。

在很不理解之際,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年在南疆府,那個覓傳四遣腹時期。所經歷過的那一切情景,基本上都是以這樣的風格,出現在人們的眼前。

既然是有了這樣的一個概念性的行為觀念,一直都是這麽執行的,也就見怪不怪的了。

這是高盤高騰風這一生中,最敬佩的唯一主子,也是他最尊重的主子,換上別的任何人,他也是不會有這樣的臣服。本來他是對誰都不服的,義俠匯光老祖高偉宗高夷根本也就不管他的,只不過他也是不會輕易的冒犯什麽底線的。

在他看來,根本沒有一個人能管得了他,也是沒有誰有任何理由來管他的。只是在覓傳四遣腹時期,為了康林,才發現當時的華大軍政華敏,也都根本沒有把他這個人,當著那麽一回事。

雖然是在那關鍵時刻,沒有把他放在眼裏,但是華敏可沒有說敢管著他的。而真正遇到的對手,也就是自己的這個主子,也不知道經歷過了多少次的折騰,把他給折磨得一點點脾氣都沒有的了,這才不得不服從這個主子。

今天這個時候見主子,又是在玩起當年的那一招來了,那還不趕緊配合著。又該當怎麽辦啊?

此時此刻,在他的心裏已經很明白了,畢因衡經衡享通的頭銜,已經給一罷到底了。

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,說要把他一罷到底,也就隨意的給他一罷到底的。顯然是離開臨平山之後,已經把華北賓受旨林路攜印盤雲山的事情,以及十萬大軍的華北兵力。已經被無情的阻擋在臨平山之外的這一切事情,全都給交代出去了,才有衡經現在的這個下場。

在他的心裏,的確是有了這樣的一個思想認識概念,可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其他方面的事情。

幹脆還是要把該當說出來的話,要給說出來,可他也感覺到這個秘密事件,可不是能公開在所有人的面前,都是能說出來的,這是一個很嚴密的機密事件。

有了這樣的一個既糾結,而又尷尬的場面,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這一下子可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。

他稍微思索了一會兒,這才想出了該當模糊對待,只要能把這件事處理得好,可以含糊其辭的把這一關給躲過去。最好還是把這樣的秘密事件,要跟左寫生一對一的介紹一遍,才能達到這個基本目的的。

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原因,這才走到左寫生面前。立即跪下參拜起來,隨即進行了三唧頭九叩首大禮,高聲呼喊道:“罪臣高盤高騰風叩見靜旨聖駕,”

左寫生見他已經來到自己的面前,不由得冷冷一笑道:“高盤高騰風,你之罪嗎?”

“罪臣高盤高騰風罪處不知,還望靜旨聖駕明白指明。”

不說出這樣的話,還好一點的,一聽這樣的話,當即可真氣暈了。

再也沒有那個心情,還要跟他直接說什麽,只是沖著康林康子星大喊一聲說:“來呀!康林康子星親自回話,本寫生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,還在這裏跟他耗下去。我沒有那個心情,在這裏跟他啰嗦了,還是你自己有什麽話,直接當著面跟他說清楚了。”

康林康子星一聽這句話,心裏不由得暗暗的好笑起來,心裏暗自的在想:嘿!真有你們兩個人這麽幹事的呀!

哦!動不動也就是要拿我康林來做墊背的了,什麽事情都要把我康林,一下子給拽住不放了。簡直是把我康林這個人,放在你們兩個人中間,當做一個緩沖地帶。作為處理的抓手啊!真有你們兩個人這麽幹得出來的呀?

可是眼前的這個事情,到了現在這個關鍵時刻,已經到了這個地步。也是沒有什麽辦法的了,只好還是任由他們兩個人的擺布,順著規矩,按照套路出牌了。

他可不服高盤高騰風的,而是對這個主子還是心服口服的跪倒在地,依然還是要進行三唧頭九叩首大禮。

令他萬萬沒想到一下子被左寫生給攔住了,叫他不要那麽客套的,還是直接說話的,可要方便得多的了。

見左寫生不允許自己這麽的講究那麽多的規矩,幹脆也就不要講究那麽多的規矩。

盡管是沒有向左寫生跪下參拜,但是仍然還是對左寫生說:“回稟靜旨聖駕,當前華北賓受旨林路已經謀反了,攜帶中央政府最高權力機構的宣奉大印,悄悄的逃離京都——華北賓京城。直接逃亡到盤雲山,京都方面得知情況之後,緊急調動十萬精銳兵力。立即緊急行軍趕赴盤雲山,要將反叛華北賓受旨林路給抓捕歸案。並且還要把窩藏反叛華北賓受旨林路的老巢,一舉殲滅掉。可當我們整個潛衛兵力風風撲撲的趕赴盤雲山,剛到關鍵的要沖之地——臨平山,也就被眼前的這個高院主給阻攔在門外。”

安樂文安事幾一聽康林這麽一說,並沒有把話說完,這一下子可真著急了。

他也是對高盤高騰風的做法,非常不滿意的,總覺得高盤高騰風做的太過分了。

趕緊跑到左寫生的面前,跪下參拜,高聲呼喊道:“臣安樂文安事幾叩見靜旨聖駕。”

左寫生見一個沒走,又是來了一個,並沒有多麽的反感,依然顯得是那麽的沈靜。

只是微微一點頭說:“不知道安總俠有何要事,也就盡快說出來,不要擔心什麽的啦!”

安樂文安事幾見自己的這個舉動,雖然有些荒唐,而又倉促的行為,本來應該會遭到人家的反對。

萬萬沒想到的事,此時此刻的左寫生,並沒有對自己說的話,所做的事情,出現任何反感之意。而且還是在虛心的傾聽他所想要說的內心深處難以釋放的心結,不由得感慨萬千,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起來。

慢慢的靜下心來,思考了很長時間,才穩住了那緊張的情緒。

斷斷續續的說:“回稟靜旨聖駕,康大統領說得對,的確是這樣的。我想高院主這麽無緣無故的把華北兵力,一下子給阻擋在臨平山這個要沖地帶之外。究竟是有何目的的,誰也都不得而知的,要說一開始不知情。我們是可以理解的,當我們把這件事的緣由,全都給他說出來之後。仍然還是一點點都不通達人情的,這又是何意,誰都想不明白的。”

左寫生聽了這一系列的話,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之中,卻就是怎麽想著這件事,也都沒有對高盤高騰風作以下一步的審問。

這可就使得康林康子星很不理解,安樂文安事幾更是心裏很困惑起來,別的人怎麽想的,也就不用多說的了。不光說他們這些人對此,怎麽也都不理解,連高盤高騰風也都是怎麽也都想不明白的了。

要說別的人想不明白的,還可以直接向他提出疑問,可他高盤高騰風在此時此刻,真還不方便提出任何疑問的。

只好把這一切的疑團,全都憋在心裏,只能等著別人的提問,才能從中得到一個某方面的答案。

衡經見覓傳四遣腹之中,也就自己一個人沒有說話了,這一會可要自己主動出擊了。不管別的什麽事了,還是自己把一切的疑團要從自己這裏得到解決。

現在他的身份,既不是中央政府的官員,又不是平民百姓,也不是什麽江湖人士,還不是什麽生意商人之類的人。現在可以這樣的說了,他根本沒有一個具體明確的身份,幹脆不用想那麽多的事情了。

這才跑到左寫生的面前,可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了,只有還是按照套路走了。

趕緊跪下參拜,可沒有那麽多的細節,可講的了,直筆了當的問道:“衡經衡享通叩見靜旨聖駕,不知靜旨聖駕對高院主有何判決,還望靜旨聖駕明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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